史学界兴起了鲜卑学说,提出锡伯族是古代鲜卑人的后裔的观点。锡伯族与北朝拓跋鲜卑有相同的图腾——“鲜卑兽”(瑞兽),又称“鲜卑郭洛”。在锡伯族民间传说中说,锡伯族先民——鲜卑,古时南迁时,在鲜卑山(今大兴安岭)中迷失了方向,被困在山里。后来,有一种神兽在前引路乃得出山,才来到南方大泽(呼伦贝尔草原)。这种兽,状如虎而五爪,文如狸而色青,大如狗而迅走。锡伯族保留有供奉“鲜卑兽”(瑞兽)的习俗。将绘制的兽形图案,挂在住室西或北墙上,久而久之就成为锡伯族标志性图案。1956年包尔汉、冯家升发表论文认为鲜卑郭洛是一种瑞兽,相当于蒙语中的动物“驱”,即特殊的五爪虎。后来又有人说鲜卑郭洛是一种飞马。
在16世纪之前,锡伯族先民世世代代生活在松嫩平原和呼伦贝尔大草原上。18世纪中叶,清朝政府从盛京(沈阳)等地征调锡伯族官兵1018人,连同他们的家属共3275人,由满族官员率领,西迁新疆的伊犁地区进行屯垦戍边。这一年农历四月十八日,西迁新疆的锡伯人和留居东北的锡伯族男女老少,聚集于盛京的锡伯族家庙——太平寺,祭奠祖先,聚餐话别。第二天日清晨,锡伯族官兵及其家属,告别了家乡的父老乡亲,踏上了西迁的漫漫之路。经过一年零五个月的艰苦跋涉,到达新疆的伊犁地区。的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即他们当年的驻地,那里的锡伯人是他们的子孙。
根据吉林大学古DNA实验室(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,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)周慧教授的古人遗骸线粒体古DNA研究,也证实现代锡伯族人群很可能是古代拓跋鲜卑的后裔。
按拓拔部是鲜卑诸部中非常复杂的一个部族,其人口组成不仅有原拓拔部本部之人,还有留居漠北的十万余户匈奴,以及被拓拔部征服掳掠来的秽秣人、诸多杂胡,并且在崛起的过程中吸纳了大量的肃慎人、扶余人,甚至高加索白种人,以至于在体貌上拓拔部更接近于白种人。由此可见,锡伯族的祖先很有可能是拓拔部中的原肃慎人,因为锡伯语和满语一样都属于古肃慎语(通古斯语系)。